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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

    霍祁扬点头，低声承认，“你说我是，我什么都可以是。”

    “你告诉我，你今天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想法吗？”

    季思染看着他，一阵风吹过，眼神变得清醒了些。

    “你真的觉得，我……我们做不好一对合格的父母？”

    霍祁扬闻言，看了她好几眼，最后点下头。

    “你也许可以，但我不行。”

    “那，如果我真的特别渴望有个孩子。”

    季思染抿唇，想了片刻，继续开口问他道，“你要怎么办？是选择跟我分开，还是……妥协，或者拖着我？”

    霍祁扬听完，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沉默了。

    季思染像是也在给他时间思考似的，不再催他答，只是淡定的转过身，吹着湖面的风。

    “那，找代孕。”

    就在季思染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的时候，霍祁扬的一句话突然传出。

    她愣了片刻，而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的看向他。

    “你，你说什么？”

    “我说，找，找代孕。”

    霍祁扬的语气弱了些，“季思染，我，我是真的不想让你受生孩子的罪，大家都说，生孩子很疼的。”

    “你……”

    季思染忽然觉得心口堵得慌。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家伙一直以来坚持的不生孩子的信念，竟真的是因为怕自己疼的这个原因？

    季思染之前就听霍祁扬说过，不过当时她没有放在心上。

    还以为是霍祁扬不喜欢小孩子，所以故意随便找的借口。

    现在看来，季思染终于反应过来，一直以来，她把他想错了。

    “代，代孕也不行啊？”

    霍祁扬看着季思染在出神，还以为她是在继续生气，他纠结片刻，又沉声道。

    “那，最多生一胎，不能再多了！”

    “……”

    季思染盯着霍祁扬看了半天，最后叹了一声气，“霍祁扬，我好累。”

    霍祁扬猛的抬头看她，他以为她还是对自己心灰意冷，顿时急急忙忙的说道。

    “不是，还可以商量，二……算了！你想生多少生多少！”

    “你当我是猪吗？”

    季思染没好气的说了句，而后还是有点不高兴的朝他伸出双臂。

    “抱。”

    霍祁扬被她忽然要抱的要求给怔住，他一时间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霍祁扬，你要不要抱啊！”

    季思染等得不耐烦了，瞪他。

    “要！”

    霍祁扬回过神来，张开双臂就把她拥入怀中。

    季思染把脑袋埋在他怀中，吸了吸鼻尖，她才说道。

    “霍祁扬，我没想到你是真的因为怕我疼，才不让生孩子的。”

    “嗯？我不是早说过了？”

    霍祁扬眉间轻皱，“难道你选择性的忘了？”

    “不是。”

    季思染闷声说道，“我之前是听过但是不信，我以为你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我觉得你不喜欢小孩子，是因为小时候没有一个完整长久的幸福家庭，所以排斥有孩子的生活。”

    霍祁扬听完她的话，又是一阵沉默。

    “干嘛不说话？”

    季思染问他。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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