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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修长的五指微微弯曲，捏了两下空气。

    明明还是自己的手，可是他却觉得掌心有些麻麻的。

    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指尖没有散去。

    那东西，这么软的吗？

    ……

    他一向是个不懂好问的人。

    遇到自己想不通的事情的时候，他忍不住的就想要问出来。

    这次也一样。

    尽管话题有些……难以开口。

    但是最为一个敬业的科研人员，他觉得自己可以将这点小尴尬忽略不计。

    “可不可以，再给我摸一下？”

    他看着她，冷不丁说出这句话。

    “……”

    空气中寂静了三秒。

    然后爆发出一声女人尖锐的低吼声。

    “霍祁扬你是变态吗！”

    “我只是想再确认一遍。”霍祁扬极为认真的解释。

    季思染脸颊爆红，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双手环胸，死死窝在角落里，就怕他突然会伸出一只爪子过来。

    “你个变态！确认个头啊确认！鬼会给你确认这东西啊！”

    霍祁扬皱眉，表情有一丝遗憾。

    “可你不是我女朋友吗？”

    “……那也不行！”季思染气疯了，怒吼一声，然后彻底留一个后脑勺给他。

    霍祁扬望着她的方向，依旧有些不死心。

    奈何季思染转过身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头，他只得低头，反复盯着自己的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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