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神情扭曲的云峰鬼使神差地就顺着慕乘风指出的方向往前走,待走了一段路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走?说他走狗也就罢了,他本来就是,但污蔑他有断袖之癖这就不能忍了,越想越气,一扭头就往回走,不小心牵扯了伤口,“嘶”地倒吸一口寒气,那“竹笋”恰巧迎面飞来,擦着他颊边的头发飞过去了。 “再不走,你留下来和赵大人作伴?” 此话一出,吓出一身冷汗的云峰刷地转身,踏正步走了,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哒哒哒的莫名有喜感。 想仰天长笑的赵恒之被一块臭布阻挡了洪荒之力,笑意憋在心里,胸腔嗡嗡直震动。但下一秒,对上慕乘风难以言说的表情,他枯了,自闭了,让情敌看到自家的狼狈的样子且还受救于情敌,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但再下一秒,他又想开了,他正是舍生取义,情敌什么崇拜他还差不多,凭什么笑话他?油然而生的骄傲感让他微抬下巴,没办法,身子不能动,只能动动脑袋了。 然鹅,慕乘风并未将赵恒之变化万千的神色看入眼内,随手拿过旁边的刀就朝赵恒之化去,赵恒之大惊,这是因嫉妒而恼羞成怒准备杀人灭口了?一声嘹亮的“啊”响彻牢房,随后来了句,“啊,好舒服啊。”以及献上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将被割断的绳索三下五除二地扔到一旁,微微笑道:“不知驸马爷前来何事?” “无事,闲得慌来瞧瞧。”慕乘风刚刀仍在一旁,心内还有点小得意,不错,他就是故意吓赵恒之的。唉,慕乘风啊慕乘风,枉你自称君子,怎可有如此阴暗的心思?是,不该有,但心里就是一阵舒爽。 赵恒之:“……”所以我该接什么。 慕乘风明显没和他话仙的心情,直言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好了,日后不会有人再动你了,你好生在此呆着,莫要让她担心了。不过,为了你能早日出去,不妨在侯夫人跟前做做戏。” “我娘?”赵恒之。 慕乘风颔首道 :“羽然已经找侯爷与侯夫人相谈过,但……”同情地看他一眼,继续道:“大约明日侯夫人便会前来看你,以赵大人的聪慧,自然明白该怎么做吧?”因保护姚羽然的某几杀将她的作为实时汇报,他对侯府之事了若指掌。 “我尽力而为,只是你都这眼神了,大约也知道结果吧?毕竟本大人可不是世子爷,分量轻飘飘。”赵恒之耸肩,故作潇洒道:“得了,我明白了,该怎么整怎么整,还有,你动作快点,羽然还等着我回去呢。” 慕乘风表示并不想理他,所以他二话不说地走了,徒留赵恒之自个在牢房里“哎哎哎”半天。赵恒之不知道,离开牢房之前,慕乘风还特地对牢头道:“赵大人是囚犯,囚犯就该有囚犯的规矩,旁人伙食是什么他也一样,不必特殊。”哪有坐牢坐着坐着还坐出中年油腻感来的?瞧瞧那圆润的大脸盘子,简直目不忍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