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出此话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三宗之中那位掩面的女子,瞧她轻笑迈步而出,行至徐秋身前,“姜伯牙道友,可否为我解惑一番。” 徐秋来者不拒,轻声做了个请的手势。 女子一袭素袍,与桃氏妇人请示:“前辈,小女不请自来,不知可否?”桃氏轻言:“只谈音律,来者皆是客。”女子闻言,欠身道:“谢。” 女子好手段,摇身轻起舞,眨眼间竟唤了衣裳,眼下活脱脱一位戏子打扮,水袖飘落,听她轻唱:“戏子多秋,可怜人依旧。四两昨夜风霜,怒白纱。狠狠碎窗探云袖,夜半酒客笑。又独上西楼,月不出,潦草星河潦草书。书一纸荒唐,入眼却不识,满纸一愁字。” 黑水集,回稷山。 天池一隅罢。 回稷山是如何也不会预料今日会有这些精绝艳艳小辈在此作曲,三生有幸。徐秋轻轻啧舌,他从不吝啬称赞之词,当即轻声道:“好词,好曲。”一旁顾辞舟如是,“自叹不如。” 徐坤率先吵闹:“姜伯牙,瞧见么,何为真才实学,这便是真才实学,可不是你等阿猫阿狗可睥睨。” 徐秋确实有些犯难,这位姑娘委实惊艳,眼下若是再在辞藻上下功夫已是无用,只有另辟蹊径,毕竟世间幽怨最多处莫过于戏台,与之争愁无益。女子缓步回至徐秋身旁,身旁,“姜伯牙,如何?” 正措辞间。 忽有鳖三传话:“小子,莫犯难,本尊只有妙招,该如何回她就如何回她,区区三教,不过本尊的一泡尿,也敢在本尊眼前显摆!” 徐秋当即回道:“曲是好曲,词是好词。只不过姜某人有一见解,不知当讲不当讲。” 女子笑:“但说无妨。” 徐秋含首摇头:“常言道,‘花无百日红,人无再少年’,姑娘不过十六七,何来这些愁?” 为赋新词强说愁。 【未完待续。】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