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女子不堪言语重负,一跺脚,直接出门而去,至走的时候也没将徐秋的一叠草纸给取出。 徐秋呢喃:“说到底还是与钱好。” 徐秋一瞧这姑娘走了,正愁无处寻纪罢,随意坐下一凳,又重新与小儿说道:“八两,呸,一斤黄酒,三斤牛肉。” 小儿笑话,“老爷,可有钱?” 徐秋顿时不痛快,难道方才小二客气还是瞧在了女子的面子上? 草纸何其多,徐秋轻轻取出荷包,稍微露出一个角,叫小儿瞧见了其中一叠厚厚的钱财后,小儿笑着去备酒菜了。 酒足饭饱。 徐秋估摸着时辰,轻声自言自语,“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时辰。” 忽! 二楼厢房木门打开,嘈杂音传下一楼,不论是吃酒的人,或是把玩女子的人皆是投去了一眼。 徐秋依旧埋头吃酒吃肉,听他笑谈:“平生不捉弄,才见纪罢,便会作弄。” 栏上纪罢正猛按一随从脖颈,将他给控再裤裆处,另一手扶住红木栏杆,失心疯道:“给老子好生的吮!” 惊煞百十人。 龙阳之好,如此之烈,都不背人了么? 纪罢畅快,仰头长呼,“盈盈十五,好是娇俏,口角伶俐,深得我意。” 吃酒的人,酒再吃不下半口。 吃肉的人,肉再吃不动半分。 “蹊跷!” 这一幕自然是叫东头的那一位掌柜瞧见,听他续道:“何妨邪术,竟也胆敢来我灵璧酒馆作祟。” 说罢,一步踏上中央梧桐树,睥睨在座各位。 三息后。 掌柜冷声向二楼打去一道清辉,直将纪罢给掩在其中,约莫十息后,纪罢清醒。 纪罢两眼惺忪,明然还不痛快,可当他瞧见胯下那一位口吐白沫的随从后,当即胸腔翻涌,见他抬脚,落脚,“啪嗒”一声,生生一脚将这随从给踢死在身旁。 老人家轻轻说道:“定是先前那位女子施了邪术,眼下已是无恙,好生歇养一番,明日护送公子青山。” 纪罢不解,“邪术?” 台下人交头接耳,“青山宗的那一位纨绔纪罢?” 另一人更附和,“甚邪术不邪术,明明就是龙阳之好,敢情这青山宗还有这等人?娴熟技巧令人赞不绝口呐。” 纪罢如坠云雾,“嘶...人间罕有的姑娘怎生不见了?” 老人家轻轻摇头,丢给余下随从一个眼色,遂是回了东头案台,不动声色的算盘打账。 纪罢随从高呼:“今日之事,谁人若是说了出去,怕是与我青山门作对!” 纪罢回屋,依旧有些发懵,轻轻掩门,猛扑茶几旁,饮茶,漱口,方才随从匍匐在他裤裆的模样,恐怕是此生难忘了。 一场闹剧,依旧沸腾,尤其是纪罢入了屋子后,许多人窃窃私语,“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虽是潦草一眼,却瞧见了平生难忘的一幕。” “可不是么。方才定是青山宗的这一位把玩到了忘我的地步,才是出门来,谁料被我们瞧见了,担心有辱名声,又一脚踢死了那一位任劳任怨的随从。悲哀...” “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