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不鸣则已-《我是解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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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嘶...”
可这似乎并没完,就趁刘一手舌桥不下的愣神时候,青石剑鞘巧巧一个翻转,绕过了他的身子,侧入裤裆,一顿龙精虎猛的鞭打。
于清水急忙捂住了于清霜的好奇的眼,“徐秋,至于么?”
王成新当即一个趔趄,一手不经意的捂在了自身的裤裆之上,“徐秋,猛人也。刘一手,更猛人也!”刘一手好似丢了魂儿,任由徐秋鞭打下体,寡言寡语,丝毫没有痛处,眉头都不曾动弹一番。
当真是他刘一手有本事忍住这世人难忍之痛?
徐秋在背地里早是施展了天地三清术,趁着刘一手呆愣的时候一并打入了他的体内,眼下正是春梦了无痕哩,哪有痛楚而言。
梦里凶女好猛,将他把玩的欲罢不能,时而盘根,时而坐莲,叫他快活似神仙,徐秋算是个大善人,将西门先生当年的一举一动尽数给传给了他,叫他也尝一番什么是大潇洒。
徐秋自打登场之后,脚步就不曾动上一步,此间又是双手负背,一副世外高人模样。不过徐秋可也没闲着,在赐梦刘一手的时候,也知晓了青木宗不少的秘辛,方才与刘一手点头示意的那一位是青木宗的大师兄,名为刘三劫,名义上算是刘一手的远方亲戚,不过不似青山宗的王成新那般没有城府,他刚才交代的话正是下死手,当着三宗的面斩落徐秋,届时青水宗问候起来,他会担起此事。徐秋探到此处的时候,不由得眯起了眼瞧向了这一位,刘三劫也碰巧与徐秋对视一眼,这厮竟还腆着脸与徐秋对视一笑。所谓,喜形于色的都是庸人,徐秋自然不是庸人,也是还上一笑,且笑的更天真无邪,不过笑过之后,轻声一句:“青石剑鞘,再捣三百!”
“后生,当真这么 歹毒?”就在这时,南山之上缓缓走来一人,用的正是缩地成寸的本事。
离人简,青木宗长老,刘三劫的师傅,此番一同随青木宗而来青水宗。一句之后,躺在竹条椅上的王不歪,睁开了惺忪的眼,慵懒的与他打了个招呼,“离老鬼,这就沉不住气了?”
“沉不住气?老夫若再不过来,青木宗的面子可是叫这厮给败了干净了。”
徐秋一愣,不明离人简何意。
离人简,齿发俱落,一副怪模样,他缓步行至徐秋身旁 ,轻轻道:“这厮委实欠缺管教,不过你这般羞辱于他,可是一并连我青木宗也羞辱了唷。”
笑面虎,离人简。
徐秋耸肩,当即收回了青石剑鞘,离人简眉头轻轻一挑,正想要伸手一摸青石剑鞘的时候,徐秋陡然唤道:“回去好生的给你洗洗,沾染了贼人裤裆骚,可是难为你了。”
离人简当即伸出云袖的手又悄悄的收了袖,徐秋将这一幕瞧见了,立马笑问:“前辈,得罪,瞧你方才出手,可是想要瞧一瞧这青石剑鞘?”说罢,徐秋便又唤青石剑鞘横在离人简身前,徐秋这些微妙的地方一向玩转的很妙,上一句还说沾染了刘一手裤裆的骚,下一句就让给离人简摸上一摸。
“不了,不了。不过是瞧这青石剑鞘好是奇怪。”
“无妨,无妨。既然古怪,瞧瞧就是,难不成你还嫌弃自家修士的裤裆味难闻么?”徐秋云淡风轻一句,满不在乎继续说道。
看客委实为徐秋捏了一把冷汗。离人简谁人不知呐,看似儒雅,似个谦谦君子,可当年他凭一人之力屠了整个小山门的事迹何人不晓?最荒唐的是小山门并未大罪,全因其中一位小修士与之有些细枝末叶的小过节,犹记,当是离人简也是这么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可转眼提剑折回小山门,百十人一夜之间,人间除名。
徐秋三番两次的寻衅,离人简陡然脸色一寒,好似要说些什么。徐秋才不在乎他说什么,也不担心他会在这三宗见面的时候做些什么,更可况青丑长老也在此,指不定池余前辈也在暗处,怕甚?
徐秋收了青石剑鞘,当即坦荡高声呼:“离前辈,离长辈。晚辈名为徐秋,青水宗还不曾入门的修士,初来此地还不识规矩,如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离前辈你多担待,毕竟我也不会改,你忍不忍都与我无光。徐某人认为,三宗见面,应是如这流觞曲水一般,祥和静流,讲究个顺其自然,而不是眼下这般,以争强好胜为幌子而刻意为难我青水宗,换而言之,青山宗与青木宗这种行径,是我徐某人不待见的。”
满座唏嘘。
“慢!各位都是有眼,有耳。方才刘一手以及先前季福杰与毛碧凌是如何欺辱我青山宗?各位不会忘了吧,若各位非要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我徐秋二话不说,当即磕头赔罪,但试问,良心何在?给村子里的野狗吃了么,就不怕天有不测,家中老母横死在床,在外小儿,抛尸荒野?各位秉记,举头三尺有神明。”徐秋这一番话说的不可不谓是义愤填膺,一指南天的模样,四个字,潇洒不羁。
雪南山轻笑吃茶。
虞山吴微微愣神。
公羊玉暗暗皱眉。
徐秋一句之后,丝毫不给离人简说话的机会,续道:“山木两宗欺我清水老无力,肆意妄为,如今叫我给逮到了一位,你说我当如何?”
青丑自始至终沉默寡言,唯独听了徐秋这一番话后,上了年纪的身子骨陡然一震,不自觉间多瞧了几眼八尺少年几眼。
离人简不愧是老江湖了,身段说放下就放下,丝毫不在乎,他与徐秋微微一拱手,遂是抬起一脚,万钧之力呼啸而下,直接将刘一手给踩死在了徐秋身前。刘一手至死都想不明白,自己会死在自家师傅的手中,最要命的是他的闭眼的时候还是一副痴迷与春梦中欲罢不能的神情,离人简瞧见他这模样,横眉抬手,一道清辉而下,瞬时刘一手成了刘无面,千疮百孔,离人简搓搓手,一脚将他踢回青木宗,呼刘三劫:“这厮今日丢了我青木宗的颜面,他家中老小三日之后,除名。”
刘三劫见怪不怪,“好。”
龙生龙,凤生凤,虎父无犬子,狠人之下无孬种。离人简绝对是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的人,眼下杀了青木宗的刘一手之后,依旧笑对徐秋:“如何?”
徐秋怎么不会知道这是离人简的计谋,刘一手一命对视人命如草芥的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甚至连一根草都算不上,他之所以会当着徐秋的面将刘一手个斩杀,为的就是眼下能堂堂正正的说话,而不至于一直落在失理的一方。
其实,离人简这样的行径,徐秋也没有料到,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越要云淡风轻,“离人简前辈,真是豁达,深明大义,这鼠辈好在还不入你青木宗,否则几十年后,定是个离经叛道,背信弃义之辈呐。只不过就这般杀了他委实有些便宜了他,要我说应割肉削骨,折磨而死,警示后人,要与人和善。”
王不歪此间插话,“徐秋小友,好狠毒,好胆识,好气魄。王某人喜欢。”
徐秋当即回骂:“喜欢,这个词平生只听两人说过。”
王不歪,“噢?”
“犹记,当年天池小村落打渔的时候,遇见一位名为楼三千的老贼,要空手套我一船的鱼,我自然不愿,与那老贼足足骂了三天三夜,老贼惜败于我,临行的时候,他也对我说了同样的话。”
“楼三千?”
离人简如是,“天池虎人,楼三千?”
徐秋轻笑,敢情各位都认识这位老贼,记得这老贼还说过要刨在下祖坟,不过在下打小猪棚长大,他若能寻到我的祖坟那就怪了。
“闲话少叙,既然上来了,不出一出风头,又岂能对得住楼三千与往前辈的称赞唷!下一位,谁?”徐秋当即弯腰捞起了一杯药膳,就在要喝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方才与于清霜说过的话,当即止住了口,一步行至于清霜身旁,一杯递过去,“饮!”
于清霜再怎么说也是一位姑娘,徐秋这大大咧咧的一个“饮”字,令她有些不知所措。徐秋当即佯怒,与于清水对视一眼,挤眉弄眼道:“我豁出性命为青水宗出头,横扫冤屈,你家妹妹却不领情,这可是一杯一年的寿元呐,别人想要可还是喝不着哩,既然不要,我这就随便寻个青木宗的姑娘送了。”
“清霜,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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