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一出好戏-《我是解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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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要寻到楼三千等人,可孤身一人身处他乡,寻人确实有点难,尤其是楼三千这人人叫杀的主儿。于是,徐秋早早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公然寻楼三千是寻不得了,不如就叫楼三千来寻他,至于如何叫楼三千里来寻他,这个并不难,只要徐秋出名,出名之后再败坏楼三千的名声就是。

    三宗见面的时候就是徐秋大做文章的最好时候。

    败坏名声,徐秋可是在行。

    徐秋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悠然自得的入门去,都这个时候了,那一位缺席的青山宗修士恐怕也不会再来了,就算要来,徐秋也不伺候了。打小的时候,徐秋就曾立下誓言,平生可平淡无奇,也可碌碌无为,哪怕就是做个拾破烂的穷酸人,也不要做伺候人的行当,端茶递水的事他做不来,天性使然。

    方入门,迎面急忙来了一人,徐秋一瞧,正是杨天呐。

    杨天惊慌失措,慌不择口的将徐秋拉到一旁,问:“徐秋,池余前辈何在?”

    徐秋随口一句:“走了!”不过瞧杨天铁青的脸色,徐秋就知晓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了,“什么事,慢慢说,在自家的宗门里,你慌个甚?”

    杨天脚步不停,徐秋紧随其后,听他说:“于清水,不见了!”

    徐秋错愕止步,“于清水,不见了?”

    杨天这个人说话大喘气,“于清水的妹妹,于清霜不见了。”

    “甚?”

    徐秋脚步好快,没有多问杨天,而是直朝御剑阁而去,隐隐之间有一股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行近御剑阁。

    于清水正在御剑阁下四处问人,瞧她黯然的模样,就知道她没问到什么消息。

    “怎么回事?”徐秋一步上前。

    “清霜不在御剑阁。”于清水慌张极了。

    其实她慌张也不无道理,若放在往日,于清霜怎么也不会在青水宗里走丢的,再不济也是认得御剑阁的方位,并且西山这么一片,谁人都知晓于清霜是她的妹妹,而于清霜也不是个贪玩的人,打小就不是,恬静的很。恰好今日青水宗内鱼龙混杂,许多修士,良莠不齐,所以,于清水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扬天赶来,他没有找到池余前辈,眼下也正犯愁,他是个热心肠的人,在认定了于清水之后,他自然也将于清水看成了亲近的人。

    徐秋也在犯难,说来今日也真是奇怪,寻不见一个宗门前辈长老,就连见了一面的池余前辈也是行路匆匆。于清水着急的眼眶微微泛红,说到底修行的人也没有多么的高尚,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些词也天池也是常见,作为姐姐的她没能照顾好妹妹,在责任这一方面怎么也说不过去。

    徐秋有些安静,沉默寡言,哀者自哀,可光是哀恐怕没什么用,听他安抚于清水,“指不定落了个时间差,她瞧御剑阁没人,一人守在这里也无趣,于是去了别处了。”

    于清水却直接否了徐秋的话,掷地有声:“清霜向来听话,叫她待在什么地方到什么时辰,从来是不会违意的。”

    其实,徐秋处理这种事情还算有些经验,前几年他在平安集做算命解梦先生的时候就曾遇见过这样的客人,只不过不是寻人,而是寻猪,说是老母猪发情之后不见了踪影,忙煞了养猪人,病急乱投医,找到了徐秋,说要为自家的老母猪算上一卦。

    后事如何?

    徐秋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寻到了老母猪。

    用的本事奇妙,乃是天地三清术中的投鞋问路。

    其实投鞋问路这个本事徐秋是不会的,更没有根据可言,全是扯淡,但屡试不爽,若真要徐秋说个门道出来,他也说不好,但他估摸着是因为自己的气运好,所以每次都会很灵验。前些日子,浦南江村就山十六江的择路的时候徐秋就使出了这么一招,还记得当时叫楼三千见了世面。

    徐秋轻轻一笑,见四下无人,于是一步跃上御剑阁,登高,就落在那一柄八尺长剑上,于清水眉头紧皱,看徐秋的动作很古怪,但没有多过问,眼下清霜的事为大,若放在往日,徐秋胆敢这般无礼御剑阁,恐怕是要提剑刺之的。

    徐秋金鸡独立,袖中施展天地三清术,将周遭的清辉全汇聚在鞋子上,其实这样并没有什么用,但徐秋总觉得这样之后会稳妥一些,也算是动用了一些术法,若是随意一丢鞋子,总觉得有些敷衍了事。

    随后一脚猛提,投鞋问路。

    投鞋问路?

    于清水与杨天算是见识了大世面,要不是这两位认得丢鞋的这一位,恐怕都要将他逮起来了,活似一个神神叨叨的神棍。

    天底下还有投鞋问路的本事?

    徐秋笑话于清水,轻声说道:“见识短浅。”

    徐秋责备杨天:“徐某人瞧你头发也不长,怎么也是鼠目寸光?”

    于清水与杨天二人对视一眼,有些发愣。徐秋瞧了一眼落在剑尖的鞋子所向,遂是一指青水宗西北,说道:“西北,信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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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鱼,旧故山。

    老人家仍守在此地,整整七日不曾动弹分毫,盘膝在一云上,手托木碗,盯着木碗里一粒红豆。

    “真是娘的古怪,这小子上辈子莫不是鱼不成,整整七日过去了也没个动静,莫非与我苦某人半点缘分都无么?还是说早就死在了旧故湖里头,成了湖下魂?”

    “罢了,罢了,再等候下去也是徒劳,命中有时总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呐,就怕回头烦人的小丫头片子要寻老头子我的麻烦,这一搓胡子怕是难保。”

    老人家自言自语,又候上了两个半时辰,湖面依旧平静,他这才腾云去了,去的时候听他呢喃,“许久不曾见池余了,也不晓得最近如何?”

    说罢,不见踪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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