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着张教授离去的背影,李景霖笑着摇摇头。 还是那句话。 凡事不能看表面。 表面上,李景霖是表现出的一副相当锐利,相当激进的思想派系。 但实际上呢? 反而不是。 之所以表现出非常锐利的样子,正是源自于自身的年轻,年轻+锐利会相当具有号召力,也更加能给思想的变革注入活力。 事实是,李景霖比任何人都知道,凡事绝对不能极端。 那么,在李景霖负责注入活力与激情的同时,就一定需要一些教授负责“稳重担当”,捏好刹车,在速度过快的时候随时控制着这种冲击。 这样的工作,其实从外观来看,不太适合李景霖这种很有朝气,很锐利的年轻人。 看似是学术见解不同。 实则全都是相互配合。 在这个互相“辩经”的过程中,其实是很能助力思想发展与拓宽的,无论是在教育学生,还是教育者自身,都会从中受益。 正如李景霖所言。 大方向一样,不影响学生们接受知识即可。 在细枝末叶上稍微不同一些,是能很大程度引发学生们自主思考的。 西哲全都是辣鸡吗? 这件事如果从本质来看,可以说全是辣鸡。 但真的全是辣鸡吗? 其实也不然。 本质辣鸡不代表不会衍生出正确的,正义的,或者说有利于社会的指导思想。 比方说,老马的思想。 但老马原汁原味的思想,仍然没有脱离西方哲学“二元论”的基础框架。 即对立。 所以,引导了社会进步,但也因为这种二元论的对立,导致两极的出现,最终让某大毛变质,最后大厦崩塌。 而东方出现的圣人,则是将老马的思想内核中,源自于西方哲学“二元论”的基础框架逐步抽离,放入东方哲学的核心思想,并且,与西哲的超现实不同,严格遵循社会实践应用。 所以,知道根据工业化程度的分辨,找到真正的主力——农民,确定了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 所以,才有了改开,所以,才有了华夏特色。 西哲不是没有优秀的东西。 只不过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二元论的世界中,非黑即白,只有黑白。 天堂与地狱泾渭分明,于人间博弈。 而华夏哲学的世界中,黑中有白,白中有黑,黑白交融,是一副太极图。 天庭和地府都是机构,服务于大众. 西哲试图用理性与数学证明上帝的存在,这个本质和起点是荒谬的,但结出的果实有时候洗一洗还是能用的,毕竟碳基生物再怎么离谱,也不至于像赛博坦星人一样身体里流的是机油。 第(1/3)页